我与什么再见时作文
今天是曾祖母的祭日,我来到曾祖母坟前,与曾祖母再见时,悔恨的泪水从脸上流淌下来。那是一年前——
“小A,帮我把线穿到针眼里,好吧!”曾祖母站在桌旁对我说。
“烦死了!你没看见我在做作业吗?”我大声叫道。曾祖母并没有生气,还是温和地说:“那就等你做完作业吧。”说完,便迈着小脚蹒跚地走了。虽然她已走远,但还是可以看见她抬起右臂在擦眼睛。不过,当时的我并不感到内疚,因为她不是我真正的曾祖母,只是外婆的继母罢了。听人讲,继母都是很坏的。
一个礼拜过去了,我始终没有帮曾祖母穿针引线。可是,有一次,她又叫住我:“小A,曾祖母做了好吃的东西,你来尝尝。”她的语气还是那样的温柔。我不情愿地被她拉到屋里,只见她用那瘦得像竹签的手将一盘糖拌花生递到我面前,我一看不高兴了,“这花生有什么好,我都吃腻了!”说完转身就跑了。
后来,曾祖母被舅舅接走了,我也就一直没见到她老人家。
秋天的一个傍晚,外婆哽咽着告诉我:“曾祖母想见你最后一面,她的时间不多了,你快去吧。”
我怀着悲痛和矛盾的心情来到医院,正好碰到两个护士从病房出来,还带着哀叹:“哎!这老奶奶真可怜。最喜爱的女儿和曾孙子,也没见上一眼。”
听了这令人痛绝而又无法承受的噩耗,我全然不顾医院的规矩,哭喊着奔向曾祖母的病房,与曾祖母再见上一面。
曾祖母静静地躺在那儿,瘦削的脸上带着一丝深深的遗憾。
我冲出了医院,痛惜、遗憾、自责、内疚……一起涌上心头。我与曾祖母再见时,多想帮她穿一次针,引一次线,多想尝尝她亲手拌的糖花生,多想……
我的老家是苏北灌溉总渠北岸边上的一个农村小村落,不足百户人家。本来地就不多,六里六河一开挖后,全村大部分田地都成河底了。
没有了田地,青壮力开始纷纷南下打工。十多年前,三十出头的光棍哥二宝子也加入了南下的打工潮。
不断从老家人的口中得到好消息:二瞎子搭讪了个安徽姑娘,小女儿都抱上了;三癞子入赘了寡妇门,自己养了个胖儿子;小饼子花钱买了个贵州媳妇,媳妇老勤快了;老光棍哥二宝子也被好心人撮合给了江南一寡妇,入赘为人家代养一对未成年儿女。老家人乐呵呵地说,“陆汪村成‘拐子’村了,老大难的老伙子们纷纷找到自己的归宿了。”
二宝哥,比我大三岁,和我哥同龄。人长得有的憨厚,老实巴交,加之家底薄,三十出头了还没有娶亲成家。老家的风俗,小伙子常常二十出头,就被家里人早早张罗成家立户单过。像二宝哥这样的,就被称之为光混,受人指点戳戳,被人瞧不起。
听到本家兄弟有着落了,我们都替二宝哥高兴。
去年老家人又带了坏消息:为人家打工了十年,二宝哥又被人家“休了”。临走前,人家问他,要多少钱?他说只当在你家打工的,10元1天总给吧。
二宝哥怀揣着三万元荣归故里,受到了贵宾的礼遇。昨儿个,大宝家的儿子请他客;今个,三宝家的儿子请他客。二宝哥成了自家侄儿们的“香饽饽”。
一个月后,大宝家的儿子要盖新房,二宝哥给大侄儿一万五。二个月后,三宝家的儿子要买收割机,二宝哥给小侄儿一万五。三个月后,二宝哥身上的存款就被掏光了。
二宝哥的“贵宾”生活也就告终了。回到原点的二宝哥,依旧一个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今年五月端午,我终于在老家见到了二宝哥。那天晚上11点多了,他跑去敲湘平代销店的门,高声喊着要买瓶酒喝。乡村夜里静悄悄的,他的喊声能吵醒一庄的人。大概是不屑于这笔生意吧,小店的门始终没有开来。
住在隔壁的我,捺不住好奇,推开门,远远看见微弱的灯光下,一个小老头,勾着腰,蓬头垢面,袒胸露乳,穿着短裤衩,系着蒲草裤腰带,就像一个乞丐一般。
看着我们这边有光了,他就向我们移过来。一身酒气,双脚还沾着泥块,那短裤的一边还撕坏了一个大口子。我和大哥跟他打着招呼,寒暄着。
我妈说,二宝子啊,又喝醉了吧。我们问他,过着怎么样。他说,他现在跟着他三弟做瓦工活,大工一天100元,吃饱喝足,优哉游哉。
活着简单,简单活着,这也是一种境界。我和老大感慨着,我们不如他活得自我,我们活得太累。
“哗啦”,仿佛什么东西被拉开,紧接着是越来越轻的脚步声,我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朦胧间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和一缕温暖的阳光。
阳光如黄油一般晕染了整个房间,渐渐地我的视线越来越清晰,看清了那个身影,是奶奶,他看见我起床后,温和的说:“起来啦,快去吃早饭吧!”,我懒懒散散地走到饭桌前,早餐已经帮我准备好了。匆匆吃完早饭,看见奶奶正提着水壶给植物浇水,些许金碎的阳光洒在她那张苍老的脸上,仿佛给他那随着时间而老去的容颜镀上了一层美好的光泽,她眨着眉眼,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地给每一株盆栽浇上水。我若有所思,奶奶应该是有一份精细的心情吧!
一个可爱的生命就这样来到这个世界上了吗?我有些惊讶,又有些羞愧。我从未给予过它关心,只让它沉睡在阴暗的泥土里,苦苦挣扎不出来,而给予它无限温情的奶奶让它欢天喜地的来到这世上。
看看她浇过的植物,个个生机勃勃,最后,我目光定格在一盆刚长新芽的植物上,微微一愣,那不是我曾种下的一粒绿豆吗?只是几天就没了兴致,如今,它竟长成这样了!深褐的土壤里,一株浅绿的芽探出了头,细细弱弱的,但却努力撑开两片随风舞动的叶子。阳光亲吻着它,水滴滋润着它,奶奶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它……我看见,在微风中,它仰着面孔正“呵呵”的笑呢!
秋天是美丽的,秋天是温情的,秋天是收获的……我曾失去了温情,从而失去秋天的美景,但在我的世界里全然不知,今日今时,这迎风的微笑不正是一根长长的木棍,把深处“困境”的我“救”了出来吗?
我相信,在这与生命、与关怀、与“秋天”久违的的重逢里,我找到了对生命的敬畏之心。
童年是每个人最美好的回忆,它记录着我们的快乐,伤心和忧愁。不断的改变着我们的生活。
小时候,喜欢和大家在起,轻轻地笑,听大家轻轻地笑,在心里,这是多大满足。不需要其它任何东西来填补满足。然后,尽情贪婪掏空着自己幸福。
后来上了初中,朋友们分开了,随着时间失去了小时候那些笑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思念过去的时光。
现在的我们虽然还不大,但是每个人之间的关系让我好想笑,但是笑不出来,想嘲笑,但又找不到对象,或许,我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和不熟悉的人在聊天,没有那么舒服,但是还是要笑,笑的脸都僵硬。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小时候简单的快乐似乎没有了。
还是总觉得小时候好,不需要像现在那么伤心了,我总是缅怀过去,总是向着未来,却逃脱不掉现实。
现在,每当自己一个人时,就会习惯胡思乱想,又不是很清楚自己在想什么,原来,只是在发呆而已。每个人都经历了很多故事,就像安徒生写童话,怎么也说不完。
很怀念小时候,可以无邪的笑,朋友闺蜜之间打打闹闹,虽然有时候会很生气,但是互相给个笑脸就什么也不计较了,没有点点做作,饿了就大声的喊饿,大口的吃好吃的,摔倒了很痛就可以大大声声的哭个够,不用很在意别人的眼光,一直都是在做自己。现在的我们,不敢真正面对自己的内心,不能想哭就哭,怕别人嫌弃自己,怕自己招惹人烦,不能大口大口吃好吃的,怕别人嘲笑自己。
少年时那般潮水汹涌友情,已经不见。经历过诸多人性苍凉和命运多变,已不再需要倾心付出去探知未来结局。我们知道,最终们是会长大,疼痛会过去。这也许就是长大吧,必要过程,令许多人高兴也令许多人哀伤过程。
我也只能保持着微笑,以一种坚定的态度说:“再见了,我的童年”!
夜,静静的,一轮明月挂在空中,显得那样明亮皎洁,我躲在床上,仰望着深蓝色的夜空。思绪万千!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阔别家乡已经很长时间,再次踏上这片故土,呼吸着这方空气,仿佛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那份亲切,那份温暖,让人舍不得松开……
烟气浓浓的工人,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座大公园,公园里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人们站在溪边,看着自由自在的小鱼在水中游动,真的是赏心悦目;小溪两边,种着几棵垂柳,那长长柔软的枝条,随风飘动着,小溪的旁边有一片树丛长着几十棵高大挺拔的杨树,还有几棵依依多情的梧桐树。
汽车沿着公路行驶,我坐在车内,透过车窗向外望去,只见路两边的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高大的建筑物错落有致,形态各异,有的高耸入云,有的小巧玲珑,有的色彩艳丽,有的古朴典雅…….
咦,那是什么?圆圈的四周飘舞着彩带,气球、屋顶也是各式各样的,有三角形、八角形的……“这是什么地方呀?”我好奇的问司机,司机说:“那是新一代儿童游乐园,可不比迪斯尼乐园逊色噢!”“什么?这就是我的家乡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家乡变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代。家乡以前的平房和几层小楼的房子,都被一座座高楼大厦所代替,用石子铺成的小路也变成了高速公路……”
故乡是美丽的,故乡是富饶的,几年不见的故乡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这里的居民已望得见山,看得见水,更记得住乡愁,我相信我们的家园会越变越美丽,越变越富饶。
家乡,我永远爱你,你永远都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