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铁生我与地坛读后感
《我与地坛》是公认的建国50年来最好的散文!其丰沛的力度,让所有去阅读《我与地坛》的人都不得不认真去思考人生的诸多大问题。
人生是苦役,但并不是说,人在这场旷日持久的苦役中就找不回尊严和欢乐。史铁生的文字有一些苍凉,但那些文字来自他的心灵深处。没有经历过痛苦的人是写不出那样凝重悲壮的文字来的,也一定感受不到在那苍凉的底色下的滚烫衷肠。
苦役终有竟时,然而人却不必焦虑结局。因为“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因为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摘自《我与地坛》),也因此,死也是一件不必去探究的事情,这一点上孔圣人是对的,“未知生,焉知死?”一个人不去尝遍生的诸般滋味,他面对死亡的态度就值得怀疑。向死而生才是最大的现实态度。自戕是不能证明一个人的勇气的,这是逃避,是放弃尊严。生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一个人固有的能力和智慧是只有在艰苦的境遇中才能极尽挥发的。尽我所能并不委弃,就是尊严。只是,遍历痛苦的人还能不能感受欢乐?我想是可以的,一个始终在坚持着某些东西的人,他是可以从这种坚持中获得莫大的欢乐的,这就是他的救赎。
有时我们觉得欢愉无法祈求,但有时,我们也感到它的翳影曾翩拂过我们的心房,在那些格外宁静的时刻。正象瓦雷里在《海滨墓园》里所说:“多么不易,经过那么漫长的跋涉之后,终可以放眼眺望那一片神奇的静谧。”有时,我能从史铁生的个人内心起伏中解读到这种宁静。
我喜欢史铁生的散文胜过他的小说,史铁生在他的小说中藏匿不深,容易让人联想他的生平,在小说中情绪激荡是一种缺陷。但散文不一样,散文正要求一个人率性,赤诚相对。
这就是我读《我与地坛》的一点感想。
《我与地坛》所讲述的是有关生命本身的问题:人该怎样来看待生命中的苦难。这问题的提出首先是由于他自身经历中的残酷事件,即“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这种并非普遍性的事件落到了个体的头上,使他的命运顿时与他人判然有别,而他对这命运的承受也只能由他独自来完成。从这个意义上说,史铁生对生命的沉思首先是属于他个人的心境内容。
在整篇散文中,这沉思大致是历经了前后两个阶段。在最初的那个阶段中,史铁生观察与反省个人的遭遇,渐渐地看清了个体生命中必然的事相:“这样想了好几年,最后事情终于弄明白了: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这样的结论便引出了无法反抗的命运的观念:人生就是一种不可捉摸的命运的造就,包括生命中最不堪的残酷与伤痛也都是不能选择的必然,人对于由超越个体生命的外在力量所设定的事实显然没有任何改变的余地。
接下来,史铁生将视界稍稍越出自身的范围,写到来这园子里的其他人,去看看别人都有什么样的命运和活法。先是写到他的母亲。他自己的不幸在母亲那里是加了倍的。
他在园子里又遇到一个漂亮但却是弱智的少女(删节部分),再一次感受到“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这就是一个因苦难而有差别的世界,如果你被选择去充任那苦难的角色,“看来就只好接受苦难——人类的全部剧目需要它,存在的本身需要它”。既然如此,事情也就变得非常绝望了。不幸的命运已经为你规定了承受苦难的角色,那么你还能有什么别的方式来度过你的人生呢?或者说,你还能有属于自己的救赎之路吗?很显然,问题的关键就是在于那个想不透的方式:人到底应该怎样来看待自己的苦难。
史铁生个人的问题其实已变成了众生共同的问题——“一切不幸命运的救赎之路在哪里呢?”有论者从“平常心和非常心”的关系来看史铁生的写作,所谓“平常心”的根基所在,是指“他把内在的痛苦外化,把具体的遭遇抽象化,把不能忍受的一切都扔给命运,然后再设法调整自我与命运的关系,力求达到一种平衡”。这种在根本上认可了苦难的命运和不幸的角色,却不是看轻生命自身的残酷和伤痛,而是把这生命的残酷和伤痛从自我中抽离出来,去融入到一个更大也更恢宏的所在之中。这个“所在”就关系到了“非常心”。它是指“以最真实的人生境界和最深入的内心痛苦为基础,将一己的生命放在天地宇宙之间而不觉其小,反而因背景的恢宏和深邃更显生命之大”。这就是史铁生在这篇散文中最后画出的自我形象了:他静静坐在园子的一角,在融会了过去现在和未来,融会了死生的时刻里。看到了包容任何孤独的个体生命在内的更大的生命本相。关于怎样活着和怎样达到自我救赎的困扰,也终于为所有生命永恒的欲望所涤净,当投入到永无终结的生命之舞中时,对于个体苦难以及一切不幸命运
的自我超越就都变成了一种必然。这样一种洋溢着生命本色之美的境界,既成就了史铁生内心的希冀与不舍的探询,也完成了他为文的寄托。为文与为人在此才是真正的一体。整篇(我与地坛)都是那样的和美亲切。
史铁生大家并不陌生,算得上是一个巨匠名流,我佩服他,不是因为他的文章,也不是因为他的那种生存精神,而是,我也说不清楚。心中就是有那一种感觉,说不清楚。
史铁生先生曾经这样解释自己的名字:“心血倾注过的地方不容丢弃,我常常觉得这是我姓名的暗示,让历史铁一样的生着,以便不断地去看它。不是不断地去看这些文字,而是借助这些蹒跚的脚印不断看那一向都在写作着的心魂,看这些心魂的可能与去向。”这可以看做是对他的作品一生的诠释。
史铁生肉体残疾的切身体验,使他的部分小说写到伤残者的生活困境和精神困境。但他超越了伤残者对命运的哀怜和自叹,由此上升为对普遍性生存,特别是精神“伤残”现象的关切。
试着想一想,史铁生的创作何其成功,看那句“爱是人类唯一的救赎。”再举这句“我其实未必适合当作家,只不过命运把我弄到这一条路上来了。左右苍茫时,总也得有一条路走,这条路又不能再用脚去,便用笔去寻找。而这样的我,后来发现利于此一生,利于世间一颗最为躁动的心走向宁静。”又有几句“我向往着这样的写作—当白昼的一切明智与迷障都消散了以后,黑夜要我用另一种眼睛看这世界。”“我从双腿残疾的那天开始想到写作,要为活着找一个充分的理由。”“我的职业是生病,业余写一点东西。”
蒋子丹说:“我们从史铁生的文字里看得到一个人内心无一日止息的起伏,时也在这个人内心的起伏中解读了宁静。”许纪霖说:“在红卫兵一代中,史铁生也许是极少数能够超越自身,具有现代意识的作家。”贾平凹说:“铁生对生命的解读,对宗教精神的阐释,对文学和自然的感悟,构成了真正的哲学。他幻想脚踩在软软的草地上的感觉,踢一颗路边的石子的感觉。”
《我与地坛》算得上是史铁生的成功之作了。读这篇文章的时候,我的眼睛极其湿润,暂不多说,史铁生先生永远是一个奇迹。
我想一个人在一生当中,总会遇到几件让自己感到不幸的事情,可是每个人对于“不幸”的理解可能会有很大的差别,有些人可能觉得自己失业了,这便是人生的一大不幸,而有些人却完全觉得这不算什么。本文的作者史铁生命运把他逼上了绝境,双腿落下了残疾,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站立起来了,可能每个人遇到这样的境遇都会感到悲观绝望吧!特别是家人都需要自己照顾和养活的时候,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反倒还要家人照顾自己,这时的心里想必会很不是滋味。
史铁生在《我与地坛》中不止一次的追问到“一个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当一个人在面临绝境时,是否还有活着的意义?当一个人看不到实现自己人生的价值,看不到未来的希望之时,到底还有没有必要活着?我想作者曾经在地坛这个地方对“生与死”这个问题思索了很长的时间。在地坛经常出现的那个小女孩,从远处看,我们只会看到她的可爱和美丽,当我们知道她是弱智时,我们是否为她可叹惋惜,但正是这个小女孩活着,在她得身上才体现了美的意义,如果她死了便一切意义都不存在了,包括她与生俱来的美,虽然在她的人生中承受了苦难,但一个人能活在这个世上也就很不容易了。
在文中史铁生写到写作就是为了活着,就是自己在绝境中所撞开的那条路,能让自己活下去的那条路,“活着不是为了写作,而写作是为了活着”,当一个人面对“生与死”时一切的理想和抱负都会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了,人们只会想到了用什么方式“活”?只会想到自己怎样活下去,这时人的本性便会完全暴露的显现了,一个人想要活下去获得物质比什么都重要,就这么直接,就这么现实,所有写作便是为了活着。
本文作者紧紧围绕着人应该怎样面对苦难这一中心主题,一个人能过超越苦难,活在这个世上,就是对自我超越的最好的诠释,因此人活在世上本身就很不容易。
史铁生,听到这个名字大多和我一样有着初中学历的人来说都很陌生,因为他的一些散文文章没有出现过在初中教材上,只有高中以上教材才有他的作品,我也是不小心偶然的接触到了史铁生及他的作品。
如果人的一生可以用三个符号来表达,句号、感叹号、问号,那么孔子、孟子的一生可以用句号来表达,因为他们创造出了自己完整的思想体制,岳飞、文天祥等他们壮志未踌便离开了,所以用感叹号来结束,而我们大多数人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世上,又蒙笼的过了一生,我们这类人的一生就用问号来结束,
我觉得史铁生就是用了一个完美的句号来结束了他的一生。
《我与地坛》这是一篇励志、抒情的散文,也是一篇思念母亲及阐述母爱之伟大的文章,也是致地坛和自己人生的一封感谢信。这篇文章也可以说是他与地坛的一个结晶或者一个产物。“正活到疯狂的年龄忽地残废了双腿”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如五雷轰顶,二十一岁的史铁生失去了双腿,但他并没有失去对生活的希望,他将自己的内心情感和人生情感都寄托给地坛,他在地坛思考生与死,在地坛与死神做斗争,最终他谢绝了死神的邀请,坚强的把他人生的问号变成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史铁生可以说是当代中国最人敬佩的作家之一,他的写作以及《我与地坛》和他的生命完全连在在起,史铁生用残缺的身体说出了最为健全而丰满的思想,他体验到的是生命的苦难,表达出的却是存在的欢笑和明朗,他的睿智的言辞照亮的反而是我们日益幽暗的心。
他一如既往的思考着生与死,残缺与爱情,苦难与信仰,写作与艺术等重大问题,并解答出他是怎样活出意义来的。他居住在自己内心,仍旧苦苦追寻人之为人的价值和光辉,坚定的与未明的事物做斗争,坚定的向存在的荒凉地带进发,他的这种勇气和执着,深深的唤起了我们自身所处境遇的警醒和关怀。
他在《我与地坛》文中多次提到他残缺的身体,无可厚非的就是激励我们,而我们四肢健全的人有什么理由自干堕落?又凭什么理由对生活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