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高山流水的作文
“啪——”一声脆响,在这大千的世界里微不足道。虽有回声,却是不长久的。渐渐,没入了泰山缥缈的云烟,随风去了……。
大雁南飞,伸颈哀号。万木凋零,泰山一片凄凉之景。
伯牙轻轻捏着刚摔断的我,不说什么,只是久久望着天空。泪,滑落一滴,又是一滴。
天,灰灰的,如此混浊,不见云儿和太阳。作文
风,冷冷的,扬起他的衣袖,在空中轻舞。
我的另一半,早已跌入深谷,摔得粉碎。那,不就像伯牙已碎的心吗?
我断了,弦也断了,在风里摇曳。
弦的另一头,是伯牙的牵挂,终生的知己啊!故人已去,弹琴有何意义?这闻名天下的《高山流水》无人欣赏又怎能是完美的一曲?
而我不懂。
断了琴,钟子期之魂难道会就此安息?
伯牙没有回答,只是仍旧那样,望着天,流着泪。
他一头黑发,竟瞬间成了银丝!
我很气愤,疯子,他真是一个疯子!
我怒吼,他并不理会,只是淡淡笑了笑!
一缕幽香从崖底飘来,我,似乎变得轻盈了,随着伯牙飞上天去,伴随着我们的是一阵动听的琴音。
看生命的诞生,看生命的逝去;看无边的大海,看广阔的大地;看阳光普照,看黄河奔流不息……
啊!这伴随着我的音乐不正是那《高山流水》吗?
可,我却分明已断,如何弹曲?
不,他仍在弹!我感受的到,伯牙的脉动,正是昔日的《高山流水》!
轻轻,那是娓娓的琴声,从伯牙的心中传来,荡漾在山间四处飞散,无形无影,好像招唤着知己的亡灵。
当琴声,不,是伯牙的心声再次响起。我看到了,那亡故的钟子期,隐隐约约,是伯牙给我意境。
我似乎也变得完整了,与已去的另一半合为一体。
伯牙拿起了我们,在心中弹起了动听的曲,钟子期在一边闭目倾听:“好呀,一会儿像雄伟的泰山,一会儿像浩荡的黄河。”
画面消失了,伯牙仍站在泰山上,轻捏着我,嘴角却有了些微笑,久久的,在泰山上成了永恒。
突然,我感到一种死亡也无法隔阂的东西,这种东西,叫做友谊!
故人已去,留琴何用?不如,拉直心弦,奏一曲——《高山流水》。
王维有诗曰:客路青山外,行舟绿水前。水有水的飘逸灵动,但始终只有一种单调的蔚蓝;山有山的沉稳厚重,但一年四季以不同的迷人风景展示山的风采。活泼的有单调的一面,安静的有精彩的面孔。山和水的融合,是静和动的映衬,单调与精彩的变幻,也就组成了最美的风景。在青山间探索,在绿水间行舟,如在画中游。
人都说,父爱如山,母爱似水。母爱有母爱的温柔体贴,似水的柔情。但母爱是种一成不变的酒,酒多必醉,爱得太浓,会导致溺爱、纵容。父爱有父爱的厚重深刻,深沉而无言。
父爱也许有时严厉,但严厉背后是不易察觉的几许温柔。有父爱和母爱为我们护航,山山水水,风风雨雨,无畏无阻。
水是流泻轻盈的,灵秀而畅达。母爱似水,水的名字很多。有时候,她叫甘露,去亲吻干涸的泥土;有时候,她叫细雨,用温情感化冷漠的冻土;有时候,她叫冰石,用坚毅期待闪着碎光的沃土。母亲永远是儿女可以停泊栖息的港湾,她的关爱和呵护会把你渡上一条风雨无阻的人生之路。人说,女人是水做的。母亲用涵养了一生一世的水,汇成一条流动的河,这条河造就了我们生命中美丽的情感之景。
山有着岿然不动的庞大的身躯,变化无穷的颜色,山沉郁苍茫,山雄壮奇伟。父爱似山的沉稳,花开花落,岁月匆匆流过,你才能从父亲指尖淡淡的烟味体会到父爱蕴藏的深远韵味。水流有声,山却无言。狂风暴雨中,有父亲山一样的脊背在我们灵魂深处撑起一片绿荫。漫漫人生路,有父爱静静地伴我们上下求索。前面的路再艰难,还怕什么?
鸟飞行需要两只翅膀,我们的翅膀,一只名叫父爱,一只名叫母爱。我们是小舟,流畅于山水之间。山因水而伟岸,水因山而秀美;山有样而水无形,山有头而水无尽。山是静止的,水则流泻不止;水是蔚蓝的,山则变幻色彩。山水相依便有了地球这个家。父亲勤快认真,母亲心灵手巧,父亲朴素不善言语,母亲灵巧总爱唠叨。锅碗瓢盆交响曲中便有了和谐的一家。
山水产生了文明,山水延续了生命。父爱母爱启迪我们智慧,陶冶我们的心灵。水的灵秀给人以聪慧,山的沉稳给人以敦厚。山水养育一方水土。父母哺育我们儿女。关爱山水,我们要保护环境。报答比山还高、比水还深的父爱、母爱,我们该怎么做呢?
踏着春天的气息,我进距离地与绿近了,仿佛世界的姹紫嫣红掌握在我手掌之中,于是,我浑然于水,甘为乾坤。我的息声溶于大山的脉搏,应和着它,踩着大山的胸怀,踹下,掬一捧,无限美好。
曾多次在草地上留下足迹,已经不胜飒爽,如今在大山中,早已感受到自然的浓厚气息。
我们几个小鬼已经被它们的热情而热汗直流,早已忘却了瑟瑟的寒冷,而不顾大人们的呼喊,直奔山上去了。我们感到“大山脑”的疑惑,绝心揭开它的神秘面莎。它促近我们前进,就像自己对学习痴迷一样,是停止不了的,岿然不动的。
我发现身上多了一种气息,茉莉花香,我不记得自己有哪段时光与它接触。不容我质疑,它确确实实在我身上遗留下来了。
春天的泥土永远散发着春天的香气,连每一脚踩下去都那么酥软。
脚下的石块嵌在泥土中,一不留神,还真以为是拾得一块宝石哩!我的鞋子可不争气,三番五次差点使我摔跤,我哪受得了这折磨呀!整顿好了脚下,抬头正欲往前走,哎呀!几条蛇横七竖八地挂在树上,要是我没看见,还真得被吓个半死,不过,现在我已是半半死了。我定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像休克了的神情,其它几个和我一般大的小孩的脸上——我原以为会令他们感到惊悚,没想到他们竟呵呵大笑起来。我定神一看,大山的玩笑真是骇人,我拨开眼前的那几条“蛇”,不过是几根伸展到路上的树枝,是不值一提的。
于此同时。大山的途径似乎更陡了,引领人们抬头上望。
在这里,我们是不必感到严热的,似乎炽热被大山的手挽成围栏,把它弃得远远的。它们手臂呵护着,只留下一方天空任由我们想象。
我们早该想到了。
我踏上这一方土地时,隐约听由“哗啦”声,却不知源头何处,随着大树的葱郁,我才发现,不能没有水了,不则绿从何来?我迫切得想要寻水了,尽管有人把它埋藏的很神秘,我竭力。
流水声越来越响。我仿佛透过树林,看见了它的身影。
我想到了爸爸妈妈,甚至罗言一,这是一种无法倾诉的感觉——我拨开树枝,绕开寄生藤,一池好水跃然眼前!那水!那水!那水!清得心也醉了!
我迫不及待地冲下去,掬上一捧。那水映上了我的脸,顿时,我的脸也便得纯净了。
好冰冷呀!我不禁想起俞伯牙与钟子期的机缘巧合,合指共弹《高山流水》,何等惬意!
在这“大山脑”,我领悟自然,也体会高山流水。虽然我们几个小鬼没有见到“大山脑”化石,其原因是大人的体力不佳,而我们却精神抖擞,最终还是放弃了。但是我们回归了自然,对我深有感触。
不知他们怎么样?
高山流水,流水高山,我总感 受到它们的亲切。
三生石边,发生了一个故事,有关一个遥远的年代里的一把旧琴和两颗心。
一颗心?
琴声浸透了忧伤的背景。画舫上,你,伯牙,一个痴迷的抚琴者,正在弹奏着回肠的琴曲。但是,自指端流泻而下的美妙音符,又曾挽留过多少倾听的耳朵?
你只是将自己对知音的渴求,在指端琴弦上表达出来。你坚信,那个注定将与自己的心交会并相融的另一颗心,那个命运赐予自己的礼物,能够在天涯海角感受到这琴声中的悲凉与苦寂。你塑造了一个琴声中回荡着的自高无上的境界,在这个小小的舞台上,你只为他一个人演奏。
在画舫上,在烛台边,传来你充满孤寂与苍凉的自问:“难道一颗渴望知音的心,等来的只能是孤单?”
两颗心!
有时两颗心的相遇,真的只是偶然。
你依然坐在三生石上相约的地方,创造着一个奇美的景象:空山、鸟语、疏林、流泉、飞瀑。在你俯首低诉的一瞬,一个神话,正在悄悄的诞生。河边的山丘上,樵夫钟子期听得如醉如痴。当你的手指翻飞时,子期的思绪也随着这乐声飞过高山,涉过流水。
《列子。汤问》记载:“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登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
在这一刹那间,一颗孤寂已久的心灵在万分欣喜中自信的判断:眼前这个衣衫破旧,其貌不扬的贫穷樵夫就是自己苦苦盼望了半生的真正知音。
高山与流水,在一场音乐的盛典中,不期而遇,且相知相印,留下了一个芬芳的传说。从此,在汉字中出现了一个永远让人为之神往和追寻的温馨词汇——知音。
你开始对生命感恩,因为它赐给了你另一颗渴盼知音的心。一次完全偶然的相遇,让你开启了一段神秘的机缘:在夜与昼的轮回中,用梦延续梦,用心贴近心。两个空白的心灵在相互的赏识中从相隔到抵达,创造了一首千古绝曲——《高山流水》,同时也演绎了一段流传千载的无疆神话。你不再孤寂,毕竟所有的路都有人与你一同走过。
在友谊的至高境界中,你真正感受到了两颗心的相知所带来的快乐。
一颗心……
但是,命运又捉弄人般地将那唯一的知音在你身边夺去。知音诞生于琴弦,最终也会在琴弦上凋谢。
你欲哭无泪,不再抚琴,漫漫的日子再没了归期。子期给予了你永生难忘的时光,你会铭记他,铭记他给予你的快乐,铭记那段美好如童话般的时光。
子期既死,伯牙断琴。你希望,能在子期身后,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人世间留下一点两颗心曾相遇过、交融过的痕迹。七弦琴被缓缓举过头顶,决绝地在山石上碎裂。地上,散落了一片音符,有几颗滚落红尘。也许,它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以致没有一丝痕迹?你用迷离的泪眼回望身后,却找不到两颗心相伴相随走过的足迹。你不明白,是自己忘记了时间,还是时间遗漏了自己?
原来联系两颗心灵的纽带,高山与流水现在变的无情,生生的阻隔了你对生死彼岸探寻的目光。你只能在无为的苦闷中,品味着那段曾经的并不孤单的路。而现在,你又开始踽踽独行。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知音,永远的化作了你空洞的眼神中遥远的风景。这段生命之路,起点是充满渴望的空虚与等待,过程是两颗心相伴相随的艰苦跋涉,而终点则是一颗破碎的心绝望的空虚与等待,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偶然?
你的所有疑问都没了回答,有的只是回声与苦寂。你轻轻地吟着忧伤的诗句:“知音一缕随风散,愁绪三更入梦遥。”此刻,也许只有在九泉之下的钟子期能够理解这心灵哀伤的呼唤。
你很想把自己分成两半:肉体和灵魂,以便在惟一真正懂得自己的心灵离去后,用肉体哭泣,用灵魂追忆。
那天我们是去寻山的。
我们顶着碧蓝的九月,披着金黄的九月,兴致勃勃地去寻山。那天的天气很高爽。我们的心灵跃动得很年轻,真是登峰的好日子——那座高峰,耸峙在梦境中,已经很久了。
进入群山之中,坎坷曲折,就没有一条直路。山路虽然难走,我们心里明白,要攀登那座高峰,一定得耐心地走。何况山上到处有美妙的花草,蓊郁的林木,展开一片活鲜的绿!让我们的眉眼也绿了,心灵也绿了。
生活在平地上的人,一旦爬上了高山,真不行。我们原是唱着歌来寻山的,不知什么时候,歌声已歇。山上美丽的景物,原先会引起我们一阵大叫的,不知什么时候,再没有精神去理睬。不错,山中有千般的好,可是,骄狂的人们哪,只能在马路上追遂,到山上来,就软弱得不如一只虫豸!
盘盘旋旋,升升降降,路,不必说,愈往上爬就愈苦。时间,在山上。也失去了权威,日影已过午,看看那座峰尖,却似乎越来越远了。
早晓得高峰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真不该来。
山,并没请谁来!
真的,山没有请谁来。山,威严地站在那儿,不假人以辞色,是我们自己要来寻山的。想登上绝顶,领受独立孤峰的喜悦,岂能不品尝寂寞趱路的况味?
寂寞趱路,是我们真实的写照,我们是走在寂寞中了。有一半人落了队,剩下的人一句话都懒得讲。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人的精神竟这么容易激扬而又容易消沉吗?想从记忆里找一句话鼓舞一下,看大家的脸色,我发现不是谈论哲学的时候!谈什么哲学?哲学在高山上完全没有用场。
泉水的溅溅声,从静寂之中传来,这对我们是亲切的召唤。翻过一道山坡,就看一条细细的泉水,从那边陡峭的山坡上,蹦蹦跳跳地奔下来,在我们的脚下回旋成一道溪流,而后扩展开向下游流去。看到这一股清泉,谁能不喜悦呢?尤其是攀援在群山中正感国顿彷徨的时候,我们怎能不以近乎感激的心情欢呼起来?
那一线银丝,从峰坳里流出,忽隐忽现,简直如同幻影一般地柔弱,真不知道它靠什么力量,能在山岳中开出一条河道来。可是,壁立的山崖挡不住它,嶙峋的怪石阻不了它,终于穿过一切的障碍,奔腾而去!谁能回答,泉水,究竟是柔弱还是刚强?
我们是来寻山的,没登上峰顶却已经颓唐;我们没想寻觅泉水,泉水却给我们树立了一个榜样。
我们不该学学这一脉山泉吗?
不管人们怎么想,泉水只是自顾自地唱歌。如果你喜欢音乐,应该到山中来,听一听山泉之歌, 有时爽朗如银铃;有时激越如仰天吟啸;有时又轻轻地情人的私语。懂么?山泉之歌是自然的音乐啊!世间的音乐家,有谁能把这一份灵秀、晶莹、活力,谱进美妙的曲子?除了山泉,谁能?
在这崇山峻岭间,山泉的歌唱给谁听呢?其实,我们不必顾虑山泉歌唱给谁听,我们如果不来听,也有别的来听。山爱听,谷爱听,一切大自然的家族都爱听,也许他们更能听得懂。我想,也许山泉根本就不要唱给谁听,不然它不会唱得那么悠然,唱给自己听,就不需什么理由。要说理由,也许活力无限的山泉就爱唱歌;或者说,爱唱歌的山泉才有活力吧!
山泉是活力无限的生命之泉啊!在水深处,上层虽然平滑如镜,下层仍然流动不息。在浅滩上,飞溅起雪白的珠花,冲击岩石,漱荡幽壑,向山峦要道路。山泉,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呈现着生生不已的流动。看遍种种的水,哪一种水能有山泉的生动?哪一种水又能有山泉的清澈?山泉,真像一片澄明而秀美的心灵啊!
我们徘徊在泉水旁,不忍离开。
我们不该学学这一脉的山泉吗?
那天,我们终于登上了山峰。
我们欣慰,不仅是因为到达封顶,更因为认识了高山和流泉——高山教我们以亘古的宁静,流泉教我们以永生的不息。
我们的生活中应该有歌,应该有高山流水之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