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冤家作文600字
我和我的同桌向来格格不入,可说是针尖对麦芒。我说对,她一定说错;我说向东,她准向西,所以,我俩的座位上常常是“硝烟弥漫”,这不……
早上一起床,我急急忙忙来到学校,交完了作业,便一屁股坐下来准备早读。刚坐稳,组员们便纷纷向我冲过来,争着背书,唉,谁叫我是小组长呢!我只好丢下自己的书,给他们挨个儿地背。程天宇背完了,宋菲好了,我的同桌总算也完成了“任务”,我给他们一一作了记号。就在我自己要到大组长那背的时候,我这同桌又来了:“组长,上次我背得不太熟,再背一遍吧。”我疑惑了:刚才她不是背得挺熟的,怎么又...而这时,她却已经开背了,好一个先下手为强。我只好缓了缓自己去背书的计划,停下来听她背。毕竟老师下过“命令”:组员来背书时,组长自己不得去背。奇怪,这一遍明显没有她上一遍背得流利,断断续续地,好长时间才背完,而且还时不时地瞅瞅后墙上的挂钟。等她一结束,我就立刻去背书,熟悉的早操铃却在这时响了,我只好无可奈何地退到了座位上。而她,则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中午,我正在做作业,突然手被顶了回来,疼得难受。我回头一看,同桌正以“泰山压顶”之势向这边挤来,我也不甘示弱,用胳膊肘顶了回去。就这样,“世界大战”又开始了。她的本子上立刻出现一道“流星”,同桌也不含糊,一抬笔,在我的本子上留下了一条“亮丽的风景”。因为是中午时间,我也不能说什么,一下课,我就大声质问她:“你为什么推我?”她一脸不屑:“因为你超线了!”“那你也不至于这般野蛮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她不知从哪里套来这么一句话,“现在你犯了我,我要以三倍奉还!”我们就这样争论着,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足像两只好斗的公鸡涨红了脸,斗急了眼,直至摩拳擦掌,想大战一场时,上课的铃声响起来了,我们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草草收兵,暂时结束了这场只闻其声,未见炮火的“战争”。
哎,瞧我们这俩冤家!
他,是我的同桌。短短的头发,厚厚的嘴唇,戴一副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样子。他的头方方的,像一台笔记本电脑,里面配有强大的“双核CPU”,运转速度极快。
他姓鲁,关于他的姓名……先给你猜个谜语吧!谜面是:无事生非(打一人名)。猜不出来?告诉你吧,他叫鲁逸飞。你看,他名字中有一个“逸”字,逸是悠闲的意思,悠闲时不就喜欢无事生非嘛,而且,鲁逸飞就是无事生非(飞)的人哎!嘘,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同桌,这是我的独家发现哦!
他很聪明,是我们班的奥数高手。午休的时候,大家都在订正数学题,他没错几题,做完了就没事干。先是到外面疯跑了一头汗,又回到教室看了一会儿《哈利·波特》,实在没事可做,便开始“无事生非”。见我还在“啃”数学题,顿时想卖弄一下:“还没做完呀?噢,这不是抽屉原理嘛,太简单了,我帮你做!”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把抢过我的本子,拿过去就写。我呆住了:天哪!这些对我们来说苦不堪言的数学题,在他眼中竟然是闲暇时用来消遣的……
当然,他也有抓头的时候。那天,他的英语遇上难题了,便想瞅瞅我的本子。先是央求道:“哎哎哎--本子借我瞧瞧啦!”我正奋笔疾书,没有理会他。“嘻嘻--不耽误你时间的,我自己拿,在哪儿啊?”见我没空搭理他,他便开始耍赖,不停地撞我胳膊,让我没法写字。我知道他又开始“无事生非”,才不吃他那套呢!他急了,亮出了“杀手锏”--肉麻大法。扯着我的袖子晃:“糖糖,借我看一下下呗,我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好不好嘛,糖糖……”我的鸡皮疙瘩已经掉了一地,汗毛也开始排队立正了!我赶忙堵上耳朵,迅速把本子递给他。他这下心满意足了,嬉皮笑脸地说:“还是糖糖最好了!”
这就是我的“同桌冤家”,既聪明又狡猾,既好学又调皮。唉,真拿他没办法!
我的同桌叫陆银佳,她和我差不多高,我们两都很黑,还有,我们两都是“四眼田鸡”,我们一年级时就是同班同学也是同桌,六年了,又是同桌。如果你看过《淘气包马小跳系列》中的《同桌冤家》,那你一定认识里面的路曼曼,路曼曼和陆银佳有许多相似之处,比如:她们都是中队长,而且她们都是老师派来的“间谍”,来管我和把我做的坏事向老师报告。陆银佳有个“特技”,那就是变脸。她心情好时,脸上的“脸谱”就是窈窕淑女的“脸谱”,所有的事都是两个字--可以。心情不好时,脸上的“脸谱”就是孙二娘的“脸谱”,所有的事都是三个字“不可以”。陆银佳真是瞬息万变。
一节作文课,我们都在埋头写作文,她一个字不会写,就问我,我就假装看了一眼,不耐烦地说:“不知道!”就继续往下写。突然,我一个“耽”字不会写。我问了她的前面人和后面人,都不知道,我只好不好意思的小声的问:“陆银佳,“耽误”的“耽”怎么写的。”陆银佳在我的草稿本上写了个大大的“耽”字,我十分过意不去。
有一次,我们在对英语试卷,我没红笔,只有黑笔,陆银佳就把红笔给我。我觉得错的题也不敢打叉,怕把她作业批错了,总要先她,老师总认为我在看自己的作业,我也不敢打大勾,她总说:“你打的勾太难看了,以后让我来批!”他抢过红笔和试卷,我就一旁看。老师看了说:“蔡乾,你真懒,全让陆银佳一个人批!”陆银佳把红笔和试卷还给了我。我在心里直喊:“冤枉啊!冤枉!”这就是我的同桌冤家,我们之间的事数不胜数,在写下去,能写出一本《新华字典》一样厚的长篇小说。
我的前任同桌是个胖子,唉,跟他坐同桌间简直是我倒了八辈子的霉,我现在甚至觉得他很对不起他的名字,不错,他叫李宇轩。
记得第一天跟他坐同桌时,我就知道他是北一小直升,就为这,我就很排斥他,是的,我不喜欢那些肮脏的钱,更厌恶那个充满贵族气息的一小。
跟他做的时候,我只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想到接下来他竟提出要与我换位置,我冷冷的拒绝了,心想;‘以为是一小直升而来的,就了不起了?’而那胖子依然缠着我,我皱了皱眉头,依然不搭理他。终于我彻底地疯狂了,不就是个位置而已,坐哪都一样至于这样吗?!我终于说道;‘一个破位置而已,不至于这样吧?’而他竟然认为男的就应该坐在外面,不应该像个缩头龟一样缩在墙角,气得我无话可说。我转头一看,刚好看到了闫五扬,就立刻转头对李宇轩说;‘那你看看人家闫五扬,身为堂堂的班长,也不一样坐在墙角?’那胖子说;‘那是他,我是我。’我忍了忍气,勉强答应了。看到他那得意的笑容,使我恨不得揍他几拳,才解气。
就这样我跟李宇轩天天作对,好似水火不容!
直到有一天,我上课没认真听讲,老师叫我回答问题时,没能回答出。而他,竟然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勇敢地告诉了我,使我逃过了老师的责骂。就这件事,让我对他改变了想法,但这并不代表我对一小改变了想法。
呵呵,目前在这个班,只有他真正对我好。在我哭泣的时候,没人注意我,只有他注意到了,所以他自动将擦到我桌子上的粉笔灰擦掉,在那一刻我真正感觉到了李宇轩的好。
李宇轩,我很感谢你,因为你每天跟我的作对,所以我没有感到生活的枯燥。
一想起我的同桌,我就是一个字“晕”。
我和她从一年级到三年级都是同桌。虽然我们经常发生“世界大战”,但是三年的同桌还是有一点友情的。
你看,“世界大战”又开始了。这回是她先来碰到我脚的,我看了她一眼,好象在说:“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便回敬了她一脚。就这样我们的“脚脚碰碰战”爆发了。我们你碰我脚我踢你脚,大家互不相让,一直持续到上课的时候。因为老师来了我们只好宣布停战。
还有一次上课时,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她下课的时候对我说:“我们划一条三八线,如果谁的手超过了这条线要让同桌打十下。”我同意了,说着她就拿出一块橡皮在中间划了一条三八线。我们俩寸土必争,为了保卫我的这片“土地”,为了不让她占领我的一寸“土地”,我们还拿出了尺子量了量,到了双方都同意了才划下了一条鲜明的三八线。
我回到了家,和爸爸说了这件事情,爸爸生气地说:“同学之间怎么能这样呢,应该友好相处。”
第二天、第三天我们都十分遵守规则。到了第四天,她上课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一节课竟然超过了这条线七八次,我想:下课一定要好好地责问她。可她下课时对我说:“我们还是不要划三八线了,好吗?”我想了想爸爸的话,我也不想要三八线了,于是我说:“好吧!”
我们终于又自由了,不再受到三八线的约束了,我们的同桌友情也有了较快的发展。
我的同桌就是杨艺帆。
我和我的同桌(这里隐藏其姓名,以免招来“杀生之祸”)格格不入,常常针锋相对,我说东,她一定说西,所以,我俩的座位一直都是“战火纷飞”——
早上一起床,我急急忙忙来到学校,交完了作业,便迅速坐了下来,准备早读。屁股刚坐稳,组员们便纷纷向我冲过来,争着背书,我只好丢下自己的书,给他们背书。程天宇好了,宋菲好了,我的同桌也已经完成了“任务”,我给他们一一打了“☆”。就在我自己到别人那里背的时候,同桌又来了:“我上次背的不太熟,再背一遍。”我疑惑了:刚才她不是背的挺熟的,怎么又••••••而这时,她却已经开背了。我只好缓了缓自己去背书的计划,停下来听她背。毕竟老师下过命令:组员来背书时,组长自己不得去背。奇怪,这一遍明显没有她上一遍背的流利,断断续续地,好长时间才背完。等她一OK,我就立刻去背书,早操铃却在这时响了,我只好无可奈何的回到了座位上。而她,则露出了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笑容••••••
中午,我正在做作业,突然手被顶了回来,被挤的十分难过。我回头一看,同桌正以“泰山压顶”之势向这边挤来,我立刻当机立断,用胳膊肘顶了回去,她的本子上立刻出现一道“流星”,同桌也不含糊,一抬笔,在我的本子上留下了一条“亮丽的风景”。因为是中午时间,我也没说什么,一下课,我就大声质问她:“你为什么推我?”她一脸不屑:“因为你超线了。”“那你也不至于这样得寸进尺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她不知从哪里套来这么一句话,“现在你犯了我,我要以三倍奉还!”••••••我们就这样争论着,直到上课的铃声响起,才各自草草收兵,退出了这场只听见声音,看不见炮火的“战争”。
哎,我俩真是一对同桌冤家啊!